大概已经接受了,再诡异的画面,丛业也能平静。
她连着掰断了好几根,都是如此。
“这山上一直这样不对劲?”丛业捏着大黄狗的耳朵问。
大黄狗自然不会回她。
扔掉藤蔓,丛业拍拍裤腿,起身,对大黄狗说:“走了。”
大约是亲口咬断了藤蔓,刚才还有气无力的大黄狗又回到了生龙活虎。
不过到底还是心有余悸,大黄狗这回没有再带头往山里跑,它就跟在丛业身侧,警惕地观察四周。
又走了约莫一个小时,丛业再没有遇到古怪的事。
大黄狗还逮了只野兔,丛业找了不少木耳。
最后二人停在一棵栗子树下。
丛业仰头看。
靠下方的栗子已经被敲的差不多,只有上头还有一些。
丛业舔了舔嘴唇,想到以前吃的栗子烧鸡,肚子又饿了。
她放下背篓,脱了外衣,包住脑袋,拿着镰刀,麻溜爬上树。
所谓站得高看得远,丛业还没来得及敲栗子,就看到远处有两人,不要命地往这边跑,还边跑边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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