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家父年轻时常年在外,徐伯于我而言,虽为管事却更像是父亲。他是不可能骗我的。”
“话……不能说得太满。要不,你把人叫来问问。”王五猁提议道。
董文莱面色一变,起身开门喊人。
原本随董文莱而动的目光,在触及到门那里时,他连忙转头看向别处。
不为别的,只因怀里的逃逃,还搁那嘀嘀咕咕呢。
他都不敢细听逃逃说的是啥。
不一会儿,那管事的就来了。
董文莱以眼神示意来人将门关上。老者立马会意转身,打发了院里的下人,将门轻轻关好。
光看这个,就知道他二人关系匪浅。
“徐伯,你还记得起苏杏儿那事吗?”
董文莱话音刚落,徐伯眉头就一颤。
“老、老爷,这事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为何突然又提起呢?”
董文莱想解释,但又好像不知从何说起,最后皱着眉道:“这你就别管了,就问你,还能不能找到苏杏儿家?”
“事已多年,哪、哪里还记得那么细致。再说,这么些年过去了,说不定人家早搬走了。”
话一出口,咚的一声巨响,那好好关上的门,就像被谁踹开了似的,吓了几人一跳。
董文莱和、秦谓、徐伯还好,可王五猁就不怎么好了。
因为就在门发出巨响的那一刻,他听到逃逃说【先别生气嘛。】
那好不容易放回肚子里的心,一刹那就又卡在了嗓子眼。
此刻若是有人掦开他的袖子,就能看到根根要明,立定站好了汗毛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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