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询问，问得叶天凌竟是无从回答。
“收手吧，我难得来一趟，舍弃一切，穿越轮回，只为阻止你将后悔无尽岁月的一击。”
叶天凌想了想，沉声开口，同样是古老而玄奥的太初符文语言。
他不知道怎么说，但是他隐约知道，这是雷衍王的遗憾。
杀了那名白色纱裙女子之后，雷衍王应该是陷入了永恒的放逐之中，彻底的自我忏悔。
或许，他阻止不了已经发生的事情。
但是却可以阻止记忆在这种痛苦之中轮回。
结合他推断出来的信息，叶天凌这么说了。
男子浑身微微一抖，静静的看着叶天凌，似乎陷入了无比复杂的状态。
“不是我要出手，而是，我毫无选择。这一次，要么是我，要么是他。但我背负太多，我还有很多放不下……帝气剑体道统，也需要传承下去。”
男子喃喃。
随即，他伸手，点向叶天凌的眉心，似乎要将叶天凌斩杀。
“你可以放下，你可以死。这世间没有你，一样会繁衍得很好。你没有你想的那么重要，当然，我也是。”
叶天凌想了想，说出了一句很残忍的话。
男子的手近乎于逼近了叶天凌的眉心。
他的手停住了。
“我没有我想的那么重要？”
他喃喃开口，似乎被这句话，所影响到了。
片刻之后，他眼神黯然，一头血色的长发，竟是渐渐的转化成为了黑色。
他原本如血的双眼，此时也同样化作了蕴含黑色雷电的黑色。
“是啊，我没有我想的那么重要，孤绝法则创立诸多岁月，竟是还并未明白这最基础的道理。可悲，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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