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赞同你这句话,人最可怕的不是没有思想,而是满脑子标准答案,那太公式化,我不喜欢。我想想什么,想什么,想想谁,想谁,其实最想彭大总管,日思夜想,天天想,时时想,刻刻想,想了又想,想了还想,不想不行,不行还想。”
彭佩然又开心的笑了起来,平安故作深沉的说:“古人有‘四观’来看人是否可‘交’:观人于临财,观人于临难,观人于忽略,观人于酒后。这深入人‘性’的四个方面:爱财是否取之有道,临难是否从容镇定,办事是否漫不经心,酒后是否放任自流。有分寸感不贪、有意志力不怕、有责任心不懒、有自控‘性’不‘乱’,我想在你跟前多展现一下,好让你多了解我这个人,免得你总是觉得我说话‘假、大、空’”。
彭佩然笑:“好啊,等着你表演呢。”
和彭佩然闲聊了几句,听得出她心情很好,平安问起了东凡乡老太太的事情。
“这个啊,说起来,‘挺’让人难受的。”
彭佩然果然知道,平安嗯啊着,听她往下说:老太太只有一个‘女’儿,嫁到了本乡,这‘女’儿结婚后一直没怀孕,看了很多医生,去了很多医院,后来,终于怀了,但没多久,‘女’儿抱孩子回了娘家,老太太问怎么回事,‘女’儿是不说,坚持要离婚。
没几天,‘女’婿‘门’,要媳‘妇’回去,两口子在家大吵大闹的,结果不欢而散,但是‘女’婿回去当夜里吊自杀死了。
“死了?”
“嗯,自杀,接着,‘女’婿的父母登‘门’要孙子,还说这‘女’人是扫把星,‘逼’死了自己的儿子,大吵大闹的,孩子也抢走了。”
“还是吵架的这一天,当晚,老太太的‘女’儿跑到夫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早村民发现,这‘女’人吊死在夫家的‘门’口一棵柿子树了。”
平安不禁问:“两口子都吊死了?到底为了什么?”
“这事真是有些匪夷所思,要不是吊死的‘女’人衣兜里有一张遗书,真是谁都想不到。原来,这‘女’人嫁到男家之后,一直的不怀孕,最后才查出是男方有问题,那什么稀少,根本没可能让‘女’的怀孕。”
“什么稀少?是**稀少?‘精’子数量不够还是成活率不行?”平安追问了一句,彭佩然有些不好意思:“反正那么回事,可是你知道后来他们怎么让‘女’的怀孕的?”
“怎么?”
“他们到省医院,大夫说可以人工那个,但是用了她男人的那东西之后,还是不成,这下医院说要不还有一种方法,是用储存的那个……”
“是‘精’子库里的?”
彭佩然啐了一口:“你故意是吧?”
平安辩解:“没有。我没结婚的都不在意,你结了婚的,倒是‘挺’在意?”
“我在意,结婚了怎么啦!我是‘女’人,反正我不许你再说那个词!”
“好,向彭大总管保证。”
彭佩然哼哼了两声说:“要是那样,没后来的这些事了。反正不管怎么,‘女’的终于怀孕了,孩子生下之后,‘女’的无意才知道,感情自己那会用的那个,不是储存的,你知道是谁的?”
“不知道,你告诉我。”
“是她公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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