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捕头……”
听到他的吩咐,褐衣捕快的脸上,却是面露难色。
“怎么了?”
见状,徐宗望问道。
“郑捕头进了庄子后,便命人拿来干柴,系在背上,说要……负荆请罪……”
褐衣捕快小心翼翼地回禀道。
“噢,他犯了何罪?”
闻言,徐宗望语气淡淡,可无论孔青珩还是书房门前的褐衣捕快,都察觉到徐宗望此刻的心情不善来。
“这……小的不敢说。”
“那就让他自己滚过来说!”
“喏——”
……
很快,孔青珩就知道这位素未谋面的郑捕头所犯何事了,但不曾想,这名郑捕头,居然还是徐宗望的妻弟。
准确说来,是刑部郑尚书的胞弟庶子。
说起来,关系有点绕,但这名郑捕头,的确是和徐宗望沾了亲的。
“姐夫!”
“潜对不住你啊!”
“潜愧对你的信任,愧对六扇门,愧对郑家啊!”
刚进得徐宗望与孔青珩所处的小院,那名郑捕头便嚎嚎大哭道。
“直接说罢——”
自己的妻弟在孔青珩面前如此丢人现眼,徐宗望面上自是不好看,没好气地喝道。
伸手抹了抹脸上并不存在的泪珠,郑潜看到徐宗望的书房里还坐着另一人,面上一时也浮现了层淡淡的尴尬,但很快,他就没理会徐宗望身旁的孔青珩了,扯着嗓子干嚎道:
“潜将六扇门的金牌弄丢了,听闻青州一事,自知罪重——”
“可,潜绝不是犯案的歹人呐——”
又一面丢失的金牌?
这是第四面了!
孔青珩面露震惊,徐宗望更是脸色一沉。
“既然丢了金牌,你便回长安述职还家吧。”
徐宗望心中震怒,面上反倒越是发不出火来,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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