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创作者，能够创作出一部大卖的作品，那就是一件自我满足的事情了。
这个时候，凌静苏终于心满意足地看完了这一期将王德孚的《乌合之众》吹上了天的《申报》，她忍不住欣喜地从背后拥上正在审她的新作《一帘幽梦》的王德孚，然后柔柔地说道：“默存，你的新书《乌合之众》实在太厉害了，整个魔都文坛，不，应该说是华夏文坛，都被你这部书征服了！甚至连普通读者都无法抗拒它的魅力，它的销量估计都可以和通俗相媲美！”
凌静苏毫不掩饰她对王德孚的崇拜，这样的崇拜，可能在每次王德孚将她冲击得灵魂都高潮时，就会变得更加强烈，明明之前是那样高高在上、拥有备胎、舔狗无数的名门贵女，现在却变得这样小女人，或许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吧。
王德孚听到凌静苏这样说，他却并没有露出什么得意的神情，只是淡笑道：“我这样一部《乌合之众》可以大卖的话，那就说明我的读者们也是一帮乌合之众呐，你或许会觉得乌合之众并不是什么好的形容词，但是对于创作者来说，读者们是一帮容易糊弄的乌合之众的话，那就是一件最省心的事情了。”
王德孚的话可没有错，那些拥有极高的专业素质的读者，基本上是最难伺候的，因为他们肯定会不停地挑刺，像《乌合之众》这样算不上严谨的作品，估计会被喷得一无是处，而普通的读者嘛，就会觉得这书特别牛逼，绝对永远不会过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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