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的铁架轻微摇晃。
巨大的声响，骇的场外靠近些的观众忍不住捂了下耳朵。
贺平的双臂早已红肿充血，甚至不少地方皮肉都绽开了。
胸前、双肩、侧脸多处都印上了清晰的脚印。
尤其是整个下颚已经被嘴里溢出的鲜血染红。
他抬手用掌心抹了一把嘴边的血，然后再次露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
哪怕唇齿间满是血色。
他艰难的依靠在铁笼上，双腿双手无不发颤，但眼底却仍是兴奋：
“来，继续。”
宋仁没说话，只是信步上前。
最后站定在贺平的面前。
贺平想要向他挥拳，但身体一颤，在宋仁的眼前就擦了过去。
反倒是他自己恍惚了下，险些扑倒，但还是以双手撑住膝盖，稳住了身形。
宋仁单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重重的向下一按。
贺平再也支撑不住，扑倒在地。
勉强还能支开的沉重眼皮，也只能模糊的看到宋仁转身走开了，忍不住喊道：
“喂，不打死我了吗？”
宋仁回头：“痴线啊，你真当我杀人魔啊。”
贺平只觉得精神恍了一下，不由咧开嘴：“啊？是这样嘛，那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