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了拒绝的权利。
也就有了，生存的权利。
丽莎轻轻的扇动着自己的翅膀，将挥洒下来的光辉把每一个主的羔羊都覆盖住，保护住主最神圣的财产，然后看着驾驭着知识洪流的少女，神色冰冷，“邪神的信徒，这里是吾主的地上天国，请你退去，不然的话，吾主创造的硫磺火狱，将会是你灵魂的归宿。”
“这里的确是你主的国度，但这马上就是我主的国度了。”
“＆！”
弗罗伦丝张嘴吐出一个幽幽的字符，她脚下的知识洪流立即暴动了起来。
一只只黑色的眼睛从知识洪流里挤了出来，扭曲的污染以黑水的形式荡漾开始，与知识混合糅杂在一起。
很快，这些知识就跟着扭曲了起来。
看似无形无质的知识，带上了荒诞无稽的黑色，给人一种极其扭曲的感觉。
看到它的瞬间，教皇国里的众多信徒马上就有种头昏目眩与作呕呕吐的感觉。
人类的视觉，根本接受不了这种极致扭曲与混乱的色彩，人类的大脑，也无法理解这种荒诞的画面。
而与此同时，教皇国的上空，一丝丝肉眼可以看见的波澜荡漾了起来，时空与空间产生了某种不可说、不可见的变化，它与某个不在此时、也不在彼时，甚至是不在任何一个时间点的片段嫁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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