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沉哑声说,“嗯,良药苦口,你把药吃了。”
说完,没控制住动了几下。
舒澜似乎听到什么动静,“你在干什么?”
“忙,先挂了,待会儿给你打。”
他说完,安抚了舒澜几句,挂断电话,掐着苏眠的腰,还强迫她抬头跟他接吻。
过了很久,久到苏眠软成面条,薄宴沉才算完事儿。
他吃饱喝足,眼角依旧红。
苏眠一直觉得他跟有毛病似的,或者内心喜欢玩字母,她接受的是传统的教育,一开始受不了他的强势。
到第三年身子才慢慢被他开发出来。
能从跌宕起伏里体会到美妙。
“感觉如何?”他做完就跟变了个人一样,声音清冷。
苏眠尝试着动了动腿,“有点麻。”
“嗯,不疼就行,这药还是有用,以后你自己提前抹。”
她怔住,呆呆看着他,顶着一头乱发,有点滑稽。
薄宴沉勾唇,眸光幽深,“不懂?这种药可以助兴,不会让你再撕裂,也能让你体会到快乐,我问了研发人,没有副作用。”
苏眠缓慢的蠕动嘴唇,“薄总,您这样,还要多长时间?一年两年?”
他已经有了准未婚妻,为什么不能去找他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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