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妇人刚刚赖在恒王府门口,就是想着,他们不是官府之人,只要敢动尸体一下,就说明他们心虚,更是可以将事情扩大,因此,才会有恃无恐的在这里哭嚎索要赔偿。
容王殿下发话就不一样了,容王殿下说话,比官府还有权威,他说将尸体抬走,就相当于是官府的人将尸体抬走,性质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王爷,不可啊,官府只会向着有钱人说话,我儿子他不能就这样死的不明不白啊……呜呜呜……”
奈何,祁莫寒已经铁了心如此做,老妇人再如何哭喊都无济于事。
寒一派人将两个妇人和尸体送去衙门,还在附近围观百姓中找了几个目击证人,连同恒王这里的管家和动手的几个人都送去了官府。
看热闹的人群又全部跟着去官府那边查看情况。
恒王家门前瞬间安静下来。
祁莫寒都已经来了,自然不好立刻离开,跟着恒王进入他的院子里小坐一会儿。
在祁莫寒的面前,一向自视甚高的恒王有些无所遁形,毕竟自己如今是生活在人家的势力范围,又是这种落魄的情况下,说句最直接的话,就是在人家的羽翼下求生存,因此,他面对祁莫寒的态度,比以往要客套很多,进入府中以后,甚至还想将自己的主位让给祁莫寒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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