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的猪崽是谁?”
“猪崽就是我儿子,我男人是杀猪的,虽然杀的不多,但是也算是附近有名,所以就给儿子起了这么个名字,虽然不好听,但是盼着孩子好养活!”
晚晚:“……”
那孩子长得干瘦干瘦的,看上去也没少受罪,真是……
起了个完全相反的名字!
这会儿当然也顾不上说别的,晚晚在屋里查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郎易辞轻笑,递给晚晚一条玫红色的软纱帕子。
“你什么时候用上这东西了?”
“这可不是我用的,是刚才从那个男人的房间里拿出来的,我觉得这东西很奇怪,这样的人家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用这样鲜亮的颜色的,但这明显又是女人的东西,所以我觉得里面可能有一些我们没有查到的事——”
晚晚了然,拿着帕子去问女人:“这是你的帕子吗?”
“怎么可能是我的,我从来不用这样的手帕,你们是到什么地方拿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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