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击诸葛言的犯人,占用了县衙牢房,不是这里的牢房更坚固,而是郡中的牢房太大,真要是关押那些个贼人,耗费的资源太多了。
而县衙一被占用,关押在里面的犯人就都转移到一处废旧牢房里,那里虽被废弃许久,但修修补补之后,还能勉强使用,但昨天被陈止那么一搞,那地方就完全不够用了。
见狱门亭长这样跟自己说话,周添别提有多舒爽了,可他自家知自家事,陈止说是来帮自己出头的,其实有其他目的,就算去劝也不顶用,再说这狱门亭长过去没少给自己小鞋穿,现在又来求人了?
想着想着,周添就摇摇头道:“亭长明鉴,不是我不想劝,实是我劝也没用啊,陈家君子哪会听我的,你说对不对?连您都不敢上前,我去顶什么用。”
狱门亭长一听这话,咬了咬牙,还是点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
道理是有道理,可问题还是没解决。
正当狱史二人越发焦急之际,有一名皂隶从外面走来,到了二人跟前说了一句,顿时让这两位都露出惊讶之色,然后就点头表示明白。
狱史就小声道:“你在这边盯着,我过去。”
二人分工完毕,狱史不动声色的退出了卷藏馆,来到屋外走廊,就看到了县令杨永的身影。
“见过县令。”狱史也不奇怪杨永的到来,见陈止今天又来,他就知道消息是瞒不住了,也不等杨永主动问起,就自觉的把事情叙述了一遍,然后就请罪。
“都是下官自作主张,愿一力承担。”
“这事你没做错,”杨永摆摆手,“换成是我,那种情况下也会先压下来的,不过你算错了一件事。”
狱史赶紧做出虚心求教的模样,问道:“哪里有疏漏,还望县令指点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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