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弟弟出事的她三两步奔过去,想也不想就跟着跳进荷花池,荷花池的水不算深,但也不算浅,只没过她的腋下,却几乎要没过弟弟脖子,眼看弟弟呛了水,她赶忙把人捞起来。
下人惊叫,母亲匆匆赶来。
弟弟被捞上岸便晕死了过去,照顾弟弟的下人怕被责罚,便污蔑是她把人推下荷花池,母亲瞬间暴怒,一句辩解的话没让她说便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母亲匆忙去照顾弟弟,而她全身湿漉漉的被人关进了祠堂。
“夫人,大夫来了。”又有下人高声道。
“快,大夫,你再给我儿好好看看,不是说今天就能醒,为何他还不醒来?”
陌生的碰触落到手腕上,思绪混乱的陆时今脑中所有念头戛然而止,猛地缩回手,倏地睁开了眼睛愤怒着惊叫道:“滚开!别碰我!”
陆时今从床上弹坐起来,胸口剧烈起伏,眼睛瞪得滚圆,迫切的要把眼前一切都看清,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她这是怎么了?
她明明已经死了!
佛堂清修,冬日的佛堂刺骨的冷,比佛堂更冷的是人心,马夫悄悄潜进佛堂朝她扑来,她好不容易愤怒地踹开人就见丈夫和他心爱小表妹卿卿我我的走了进来。
曹宏广用嘲讽恶心的声音说:“贱人!这就是你的清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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