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怔地抬眼看着顾明，眼神茫然。
顾明淡淡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没什么感触。
闫红云这个目光，他见过太多了，上次的龙尤也是同样。
俗称，被打傻了……
而顾明身前，站在那的方俊呆滞的看着这一幕。
缓过神来后，他深深吞咽了一口唾沫，却发现喉咙一片干涩。
方俊此时只在心底庆幸，庆幸自己没有丧失理智，当那无脑反派。
反而是拉来了其他人，借刀杀人。
只是，他的计策好像没有成功，从前在科武不可一世，号称科武第一人的闫红云。
在顾明这位新晋的将军面前，简直就脆如纸糊。
这一刻，方俊忽然觉得，原来传闻不仅仅只是传闻。
当传闻中的人物走出，站在你面前的时候。
他是真的很强很强，能打破认知的强。
“方会长，这位巡夜人的分部部长，是你请来的吧？”
顾明扭头看向方俊，淡淡笑了笑。
看着那笑容，方俊忽然有种毛骨悚然之感。
他张了张嘴，语气磕巴地回道。
“是，闫部长是我请来的，但……”
他还欲要解释挽回，却见顾明摆了摆手。
“方会长，我希望我弟弟妹妹在科武这段时间，你能够离他们远一些。”
“啊……”方俊心中呆滞，忽然发觉自己的一切计谋好像都早已被对方识破。
之所以没拆穿，或许是因为，懒得拆穿？
因为自己的一切手段，在对方面前，不过是小孩子把戏？
换句话说，对方一直都只是在戏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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