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剌知院也死了。”
“那灭瓦剌部总成了吧!”老朱棣头疼道。
人生最大的痛苦就是,子孙被欺负了,你还没报复回去呢,敌人就死了。
朱祁钰犹豫道:“其实瓦剌……”
“瓦剌部也没了?”老朱棣惊愕问道。
“那倒不是,只不过瓦剌如今分成两脉逐渐势弱,不足以为惧。”
朱祁钰见老朱棣不满没仗可打,连忙补充道:
“不过攻杀阿剌知院的鞑靼部孛来,前两年立脱脱不花幼子为汗,自任太师,时称鞑靼部落最强势太师!”
“其西攻瓦剌,东挟兀良哈三卫,同我大明朝通贡互市,亦屡率兵攻掠明边!着实可恶!”
“那就打他了!”
老朱棣一拍老二脑袋,拍板说道,怎么着也得给后世子孙做点什么,永乐一朝的功绩不足以证明,那便征遍十六朝。
打下聚九州之铁,难铸之功绩。
让自个这个万古不易的贼,在父兄面前更能抬起头。
朱高煦顿时疼的呲牙咧嘴,揉着脑袋嘀咕两句。
不是,你打鞑靼就打他,拍我干啥啊!
嗯?
老朱棣淡淡看了过去。
朱高煦立马放下手,赔笑道:“好着呢爹,就打他没错,到时候儿子来给您冲锋陷阵。”
“嗯,别死倭国就行。”
老朱棣鼻孔里应了一句,不咸不淡道。
“是,是。”
朱高煦连连赔笑,就他这死皮不要脸的功夫,没事就可劲黏糊朱由检,这会汉王府里的丹药,能堆两间北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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