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都可能借题发挥,削弱乃至除掉萧家。
她腿一软,勉强扶着桌子坐了下来,信纸捏在手中,嘴里喃喃自语:“究竟是谁,用这样的诡计来诬陷萧家!”
魏知莺凑近,轻声问道:“娘觉得会是谁?”
两人的目光相遇,萧念云本能地摇头。
不愿将猜疑引向魏家。
更加不愿想到那个可能的人。
魏知莺却一语道破天机:“要想模仿娘的字迹,必须有两个条件。一是亲近母亲,熟悉母亲的习惯;二是得有母亲的手书作为模板,一日又一日琢磨,才能模仿得天衣无缝。”
萧念云避开了魏知莺的目光,紧抓信纸,脸上写满了苦涩。
她在京城降生,在边疆成长,说话写字的习惯自然而然地带着边地的风味,偏好那些不常见的词汇。
比如,边疆的人说“天黑了”,他们则说“黑天了”。
她耳濡目染,习惯成自然,写信时也会不经意地流露出来。
这样独具地域特色和个人印记的信件,
虽然登不了大雅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