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残留的刀意能消磨夏分宜种下的秘符神通。既如此,若是体内刀意更多,想必能全数消磨掉。”
林白心软,见她温情款款,便动了搭救的心思,毕竟也算是共过患难,又尝了滋味。
“自然行的通。”毕还秋见识过林白收发刀意之事,她也没多问其中详情,道:“只是若真这般做,夏分宜立时便知,怕是他很快就赶了来。”
林白不语,只细细捋了捋敌我两方的优劣。
夏分宜等三人乘坐商船,人手极多,且每每停靠大门派,必须引蛇出洞才行。
而且这三人身份不低,背靠守天阁,若是留下手尾,当真后患无穷,祸及师门。
若要袭杀,需当好好合计才是。
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倒是毕还秋看得开,两手环在林白的脖子,一个劲儿的蹭,“我今日才知有这种乐事,人生苦短……”
刚还喊打喊杀,这会儿成了粉面娇娃?
林白没法子,只能听从。
“你一切照旧,等我安排。”待到第二日,林白告辞。
出了洞府,四下无人,只不远处一洞府门前站着孟一苇。
她中年模样,风情却不减,笑吟吟的打量着林白。
林白赶紧上前,笑着行礼。
“转轮道友。”孟一苇盈盈回礼,把林白请进洞府,一边倒茶,一边笑着道:“得见故人,怎这么快就出门了?”
林白笑笑,道:“想跟师姐聊一聊。”
“哦?”孟一苇笑笑,“她可堪挞伐?”
“……”这都什么话?林白愣住。
“只是毕还秋毕竟是夏分宜令我看守的人。”孟一苇眨巴一下眼睛,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师弟如今占了去,我却不知如何向夏分宜交代。”
这是提条件,要好处了。
林白端着茶杯,等孟一苇的言语。
“她必然什么都跟你说了吧?委身守天阁也不算什么,别人想都没门路。”孟一苇见林白红光满面,低声道:“你们的事没人知道,我也不会外传,更不会跟夏分宜多说。”
“师姐恩情厚重。”林白道。
“厚重不厚重的也不必多说。”孟一苇幽幽叹气,“世道艰难,我隐弅山更见艰难。家主有意南迁,归附桥山,想必你也看的出来。我听闻师弟不仅得姜前辈厚爱,更是顾前辈座下爱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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