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走走,穿林过水,野兽往来不避人,倒是没遇到妖兽。
过了半个时辰,登上山颠。
狂风吹拂,荡来阵阵稻花香气。俯看远处,竟有良田桑竹,水车庭院。
田亩陇间有农人往来,或提锄头劳作,或在池边柳下纳凉。有调皮顽童在田边摆弄纸鸢,有耄耋老者牵牛饮水。
再看那村舍之中,有人在院中织布,有人烧灶煮饭。
“师兄快看!”孙毓清指向一处。
林白等三人以为是有特异处,便赶紧望了过去。
山巅距离村庄有十余里,可几人都是金丹修士,自然也看的清楚。
只见一简陋房中走出一男一女,各自急忙扣好衣扣,又在屋后搂抱一下,那男子翻墙而走,女子却又去提了饭盒,出了院子走到田间,给一男子送上吃食。
合着是偷情来着!
“……”汪求偕瞪了眼孙毓清。
孙毓清却理所当然的抱臂仰头,道:“北荒域邹宓身为元婴都不知检点,小世界中的凡俗又怎能免俗?可见从上到下都坏掉了!”
“你家那筑基族弟偷了刘兄的练气小妾,你忘了?此地是道主旧地,管好你的嘴!”汪求偕拿出师兄的身份压人。
孙毓清撇撇嘴,到底没敢吭声。
林白实在不想再听邹宓的事,只好奇道:“本以为道主旧居是仙境,没曾想竟有人居住。这是道主安排,还是别有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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