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片片霜花从空中飘落下来，又化作水雾消散于世间，在一旁闭目的凤栾子也动容了。
她没有用眼看，但却最真实感受到了那种她记忆最为深刻的感觉。
“是当年他留给我的功法么...被这孩子也修炼到了极致啊。”
凤栾子脸上布满潮红之意，不过很快便消散。
她自己也发觉了今天的不对劲，脑海中那被抹掉的身影，一遍又一遍的重现，执念比之心魔，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这臭家伙，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啊。”
凤栾子幽怨了一句，对于李照清，实际上她已经谈不上恨了，那道恨意早已经消磨了个一干二净，只剩下了独守寂寞的执念，以及渴望。
与此同时，远在万里的李照清，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喷嚏，他不敢有那种是不是被人惦记的想法，如果真的是这样，他还真不知道到底是谁惦记他，谁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