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之改

窥真相反被贼诬

她除了在心里,说一百个活该被偷,真是狗咬狗,有点鄙视欧阳雨泽外,还在摸索怎么用那东西,可她不知她已经成功了。

凤狐琪娘忽然被传唤到王府附近,一脸懵,原本和她一起议事的人也一脸懵。不过她很快便知道她姐姐出事了。

几个道士要强行把她按下去,俞苧夜信念坚定,怎么会让他们得逞,纷纷被弹开,一两个还摔在地上脑袋昏昏的。欧阳雨泽在一旁心都提到嗓子眼,心在又骤然落下去,想笑又不敢笑,过会给自己擦擦汗。

俞苧夜的能力除了让在座各位受波动外,还让贺子兰想起挨揍的经历,心情瞬间不好,哼,不帮。

萧云用法术透过屋子看着里面,心想,这贺子兰究竟什么意思,又默默为俞苧夜祈祷。王守明觉出异样的妖气,但在场就有两只,实在分辨不出。贺子兰也知道,她知道那东西在房顶,只是不知道是谁。

正当萧云忍无可忍要下去“杀”个痛快时,凤狐琪娘出现了。

王府主力都在大厅,今日的中心也在大厅,她一路走着特别轻松,挥着扇子,三两下撂倒十几个道士。快速往里边去。

外边的动静惊动里边的人,贺子兰也不再被房顶的东西吸引,而是看向门外,嘁,还会搬救兵。

摇曳着寻常扇子,那扇子一面写着除一不二非三,一面写着否四去五莫六。

再见面,凤狐琪娘又是另一副打扮,发全然束起,扎做两高髻,两条绒毛带子缠绕往上缠绕再垂下。发髻背面别两个紫花簪垂着圆珠流苏,正面插着几支珠钗。

一身紫色衣裙飘然,袖口恰到好处,容下手后稍显宽松,只是少几分飘逸。袖口处刺绣着稀奇古怪的纹理做成黄色的围边。肩膀连接胳膊处绣着生长的牵牛花,藤蔓缠绕蔓延着。

腰处是由几朵黄色绢花与珍珠连接成的双链并行为腰链。原本还有一个黄色香囊,议事用到取下来了。

裙间绣着两朵牵牛花,伴着几片叶子,由同样的黄色纹理连起来,与袖口呼应。脚上套着一双薄底寻常的紫色绣花鞋。

“真是一出好戏。”只见她化紫尘,现于欧阳雨泽身边,她对着王守擎恭敬行礼,笑道:“在下凤狐琪娘,见过各位。”凤狐琪娘此时余光撇到贺子兰,笑意更浓了,她也聊到凤狐琪娘会到,仍放空不多事。

“凤狐琪娘,你有何贵干?”王守明想赶紧把她打发走,毕竟一早便知道这只狐狸,还偷摸跟踪过。

“我便说这样一出好戏,却你这嘉宾怎么成呢?”贺子兰见凤狐琪娘到来了精神,她却不看贺子兰。

凤狐琪娘没想到自己怎么出名,无奈看向旁边两位,只得明人不说暗话:“不知我妹妹做什么得罪了你?”她用扇指了指王守擎,她自然知道得罪的是他堂弟,但能做主放人的却是他。

“她是你妹?”一向横冲直撞的王守昆,突然冒出来这一句无用话。随即被王守擎瞥一眼,便不再说话,“好得很,她偷盗宝贝,你要知道你们妖是不配讲王法的,识相些便滚。”

凤狐琪娘乐出声,耳边传来欧阳雨泽的声音,“我们真的未行偷盗之事。”他不想舔王家,现在凤狐琪娘到,自然要赶紧寻求庇护。可在外人眼里是首鼠两端,俞苧夜亦如此认为。

王家几个听她笑和欧阳雨泽说的话,想骂人,但贺子兰在此,谁知道她怎么想的,还是交由王守擎决定罢。 “偷盗?真是稀奇事,我的妹妹什么宝贝得不到,王道长又有什么宝贝呢?”凤狐琪娘扇子拂了拂带来一点微风,带点戏谑的笑,“莫不是,灵钻吧?”

“是。”王守擎顺嘴说出去了,反正凤狐和狐族王室关系极差。

“我有一镜或可帮王道长断案。”凤狐琪娘现出幽现镜,贺子兰皱了皱眉,“您瞧瞧吧。”

幽现镜中显现出,两只猫妖暗中撬动王家,勾引道士,随后趁着轮替的人是熟人便悄悄进入石洞,之后还被那几个道士包庇逃走。一个个片段看得王守擎心口气不畅。

“至于他们两个嘛,”凤狐琪娘又看向旁边两位,冲俞苧夜笑了笑,她亦点点头,随即悄悄破开锁链。“他们只是途径,碰上被你们自己人包庇的贼罢了。”

镜子在凤狐琪娘手,她知道怎么操作最能洗清,只放片段,俞苧夜和欧阳雨泽打死打伤那两贼。

“你还真能伪造,不过幻术而已。”王守擎表面不屑一顾,心里气死,王家真得好好整治一下了。

随着他的话,几个说话人叽叽喳喳地争辩,尽说些无用话。甚至有的辱骂凤狐琪娘,外貌性格之类的,她没在意,不过那人却遭到贺子兰怒视,被逼收敛。

“呵哈哈,这面镜子乃我师父所造,可显现大概过往,王道长是不是要多看些才能信服。”凤狐琪娘隐去镜子,王守擎一句不必了差点脱口而出,“事实究竟如何,你王道长心中有数,我看王家不仅不尊律法,还自欺欺人。”

凤狐琪娘就喜欢看他们恼羞成怒的样子,脑子跟不上嘴时更好笑。“我记得,灵钻是狐族特有吧?你说是不是,蛇君。”她又转头对欧阳雨泽说:“还不快起来。”

欧阳雨泽赶紧起来扫扫灰,跟俞苧夜小声说话,似乎笑话着王道士们。她跟进他的话题,一时忘却方才的处境。

既然被凤狐琪娘点到,贺子兰只得站起来,“正是,琪娘,我还知道点他们偷运东西的内情。”

王守擎没想到自己请的贵客也咬自己一口,一时不知怎么应付。“信口雌黄,简直是信口雌黄,凤狐琪娘,你从头到尾没一句真话!”王守明率先出击,他就坐贺子兰前边。

“你也配直呼她的大名!”贺子兰不想管那些叽叽歪歪,她不按套路出牌直接把王守明干懵。“王道长,桐洲府的事我也知道了。”凤狐琪娘牵起她的大手。

王守擎一颗心坠入海底,凉到底,此时此刻杀一个杀两个都于事无补,“哎,蛇君,何必如此呢?琪娘前辈说真说假有什么要紧。”他赶紧上前打圆场,在他两个不聪明的儿子眼中他几乎是在谄媚。

王守擎这话换做俞苧夜,贺子兰那都是要恼的,污蔑的事她看不惯,这些个善言者曾害苦了她。凤狐琪娘自然知道他在毁她,可她不在乎,她只想带走两人。凤狐琪娘没恼让贺子兰大开眼界,她也只得强压怒火。

“闲话少说,你王家归王家的事,我只想带走这俩位,以及诬陷他人便不对,道歉吧。”凤狐琪娘说话“轻飘飘”的,但她不知道对王道长而言有多“重”。贺子兰也亮剑威胁,她的身后可是整个南疆国。

灵钻失窃真凶已然知道,若为隐匿桐洲府一事,凤狐琪娘这张嘴只怕隐匿不过来,最后便是王二的死,他死了有什么要紧,怎么可以为他得罪凤狐清明和南疆国呢?王守擎打定主意。

他走上前,干巴巴地对两人说:“对不住,实在对不住,都是误会都是误会,现在误会解开,两位请便。”

哼,我定不会放过你们这群贼,俞苧夜想。

少说些没用的,你们这群贼定不会放过我们,欧阳雨泽想。

一行四人便要走,王守擎赶紧上前:“哎,蛇君,我们商议的事,这……”“改日再说吧。”贺子兰只是随便应付,她对这件事没什么欲望,只是有必要做罢了,凤狐琪娘明白。

王守明心有不甘,还想阻挠,被王守擎回头一个眼神钉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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