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知道,他没有撒谎,过失杀人,为了她。
橙子太酸了,她的眼泪都堆在眼眶中,眼尾一片通红。
那还是在七年前的汕城。
刮风的夜晚,她被舅舅从一堆建筑垃圾中拽出来,瘦小的她只剩下皮骨,却被人高马大的舅舅踹翻在一堆石头中。
舅舅骂她从洗头店偷跑回来,骂她是亲妈带回来的野种,生下来就跟丢垃圾一样丢给了舅妈,现在正是报恩的时候。
她不能回去,她知道那不是正经地方,也无法容忍自己穿上暴露的包臀裙,被浑身恶臭的男人骚扰。
舅舅见她反抗,抓起废弃的木料就往她的身上打,粗粝的木棒上还有残留的钉子,她疼的撕心裂肺。
然而闷声倒下去的却是残暴的舅舅,直挺挺的躺在地上,眼睛睁的很大,后脑勺上全是血,痉挛片刻之后,再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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