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早看穿昭昭的心思，点出道。
昭昭坦白，点点头。
“既然……所有人都不赞同，那……便毁了吧。”说着，他慢慢抬手，双手触摸上那东西。
终是忍不住，桑以诺眼里泛着泪光，他抖着手，刚想有所动作，便被昭昭制止，昭昭看向他，道，“我来吧。”
亲手毁了自己的希望是很痛苦的。
桑以诺闭了闭眼，点头，边提醒道，“其实，毁了它也很简单。”
“它现在还是个半成品，十分脆弱，只需要，把上面连接万鬼养分的媒介弄断，就好了。”
话到后面，甚至有些颤抖，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心甘情愿教一个人毁去他的心血，毁去他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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