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言所行,都牵动魏家上下的人命。
魏昭往后退了几步,重重跪下。
几个字好似从牙缝挤出一般无力。
他嗓音哑的厉害。
“归之……听命。”
————
虞听晚给魏昭换了干净的衣裳,又换了沾了血的床单被褥,眉眼的愁丝散不去。
钱老头来看过了。
可却是朝他们摇摇头,表示爱莫能助。
“别说他五脏六腑伤的严重,就算没问题,可人不想活谁又救得了?”
“他太虚了,这脉象比前些日子看着还弱,衰败的比我想的还快。”
“以后吐血会更频繁,情况也会更危急。”
“你们得做好准备。”
慧娘面色煞白,接受不了这个打击,身子晃了晃,险些晕厥。
许是瞧着不忍,钱老头便安抚。
“我听说守忠进山了,要是能寻到珍贵的草药,炖他吃了,也许还能再拖上几天。”
话是那么说,可哪里好找?
即便真能拖到县城,县城的大夫就能救他吗?
虞听晚送钱老头出去,从怀里摸出几文看诊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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