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讨厌吃甜。
虞听晚帮着打开瓶塞递过去:“要哄吗?”
魏昭:……
当她是隔壁囡囡?吃药不配合。
虞听晚轻咳问:“要嘴对嘴喂吗?”
听说这样吃着不苦还甜,又能培养夫妻感情。虞听晚格外主动,以及跃跃欲试。
魏昭手抖了一下,毫不犹豫蹙眉咽下。
清凉感令喉间的不适得以缓解。
可真的很难喝,以至于魏昭这种不怕死的人都有过片刻的扭曲。
虞听晚:……
又被拒绝了。
好在姑娘已经习惯了。
不然她如何越战越勇?
她接过空了的药瓶,郁闷地拿去放下。可在转身的刹那。眼前晕眩,她好似远远听到自个儿再劝。
“良药苦口利于病,葛大夫自制的药引味道是怪了些,便是路上的狗闻了都得跑远,可架不住他有效啊。公子忍一忍,且大口咽下。”
随即是男人懒懒散散的嗓音。
“都快好全了,姓葛的弄这种药,只怕是想折磨我。”
虞听晚:“我觉得你得喝。”
他格外好说话。
“成啊。”
魏昭:“过来喂我。”
“虞听晚,怎么这回用勺子了。昨儿不是很好吗?”
他闷笑出声。
“是唇被我吃肿,疼了?”
对话戛然而止。
可虞听晚好似浑身都被过来电般酥麻。
上辈子的男人别是妖精吧!
明明是同一个人,怎就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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