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的眸子随着纸张的滑落而微微敛下，嗓音淡淡，在翠荷的哭声中显得有些突兀，“嗯，都是她做的。”
“四、四小姐？”满额头是血的丫鬟身子一僵，难以置信地看向凤璇，仿佛她说了什么惊天的话一般。可下一瞬，她又一咬牙，一副为主牺牲的模样，“是！都是奴婢做的！”
“堂堂四小姐竟然连一个贱婢也不如！”凤元景似乎是对凤璇失望到了极点，他摇了摇头，脸色铁青，“好，既然你说不是你做的，你可能拿出证据来？”
“没有。”依旧是淡漠的语气，唇角溢出的鲜血将她微微发白的唇瓣也染得鲜红。
她今日说的话够多了，比她以前一个月说的话还要多。
果然，人多就是麻烦。
真想都杀了！
“主人，您打不过他们。”察觉到凤璇的心思，小九适时地插了一句话。
“璇月，你没有证据，可我们有证据！”陆静雅插嘴道。
一块包裹着灵力的令牌被丢在凤璇身前，凤璇看见，令牌上刻着的正是一个‘月’字。
凤元景忍着怒意道：“这是你的藏书阁出入令牌，正是从你的贴身丫鬟身上搜出来的，你还有什么可说？”
凤璇的眼神从那令牌上扫过，本不想说话，可在触及凤凌风的眼神时，却还是抿了抿唇淡漠开口：“她偷的。”
语罢，她强忍着威压，艰难地迈出一步，朝着凤凌风的方向而去，刚走出一步，便咳出一口血。
“放肆！”见状，凤元景怒极，浑身的灵气奔腾，“你还有没有将本家主放在眼里！”
“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