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饭堂吗?比我家山寨的聚义厅都要大...”
“情何以堪...我家山寨的食堂,到现在都还是木棚...”
“你若不说,我还以为是县城的雾雨楼在龙虎山开分店了...”
“...”
众匪难以相信。
霍青见此,笑意盈盈道:“诸位不必惊讶,基本操作而已。前几个月,杏花村刚来的时候,霍某正好要改造东面山林,砍了好些树木下来。想着这些木材都丢了,未免可惜。便让村里的木匠随便给建个小楼房玩玩,谁知道那位木匠居然是京城工造司退役下来的神人,这不?我家山寨的食堂就建得跟酒楼、庄园大户一样了。嘿嘿!”
众当家人一阵沉默,暗自羞愧不已。
这要是拿他们自家与龙虎山相比,简直就是一面天堂,一面地狱。
人家一个小厨房,就是一栋大别野。
那么,另一处山头上的聚义厅,要是改造完成后,岂非堪比州府老爷的私人别苑?
如此,咱还好意思说让龙虎山自行解散,加入我们飞鸟山联盟?
潜移默化之间,霍青无形地彰显实力,已然震撼了众多当家人那“脆弱”的心灵。
算上山谷中那处厂区的资源生产,以及东山上可持续丰收的基础农田,一群逐渐形成规制的匪兵,龙虎山竟隐隐有形成军阀的迹象。
而非简简单单的一介草寇!
进入食堂以后,众匪的下巴更是直接掉到了地上。
几十张排布整齐的小方桌,一桌固定四到六人的座位,每个人的手里都端着一副木制托盘,托盘里分有几处放置饭菜的位置,四菜一汤,配水果...
食堂内,秩序井然,一派和谐。
一众龙虎山贼各自有说有笑,有当值任务者严禁饮酒,休值者则聚在一桌欢笑着行酒令,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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