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一起的摄像师打个也对司机道歉,“师傅,不好意思啊,小朱刚录音笔掉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其他在场几十个记者们也都看过来,全都没当回事。
可是这时,第一辆大巴车右侧探出个三十多岁男子的脑袋,看看他们,回头来了一句,“愚かな!”
这话一听就是东瀛话,即便不懂东瀛话的人也知道。
然后里面传来一个比较兼的女人声音,叽里呱啦不知道说了句什么。
其中有一个记者抬头道:“东瀛文化交流团的人?”
先前说话的那东瀛男人看了他一眼,“できそこない。”
车里似乎全是东瀛文化交流团的人,为什么这么肯定?因为大巴车身上已经清楚写明,不多时,里面那些人全都对着女记者指指点点,也看向了周围其他人,不时冒出几句东瀛语。看那些东瀛人脸上不耐烦的神色,就知道说不出什么好话。
忽然,有一个穿淡蓝色衣服的女记者蹙了蹙眉头,小声对着旁边摄像师道:“那些东瀛人在骂我们愚蠢。”
站她旁边的摄像师脸色一变,问道:“他真这么说?”
那淡蓝色衣服女记者道:“我以前在特派东瀛过一段时间,不可能听错!”
我们愚蠢?
我们这些人愚蠢什么了?
这有点地图炮的意思,在场中华记者们都不舒服了。
“什么意思?”
“你们说谁愚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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