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须有啊!咱家老太太可是这个!”许长留见状,料到祖母又想起伤心事,赶紧岔开话题。
三七算不上个嘴甜的,但她实事求是,说出的是自己‘看’到的,反而正中老人家下怀。
一番长谈下来,许老太君越看她越是喜欢,提起虞家那些人,老太君张嘴就是呸。
“虞家那群眼睛掉娘胎的东西,与他们断亲是对的!咱三七丫头有本事,没了你,是他们虞家没福气!”
老太君这嘴是真厉害,骂起来人来都不磕绊一下。
不过老人家毕竟年事已高,与三七说了许久话后也累了,告辞时,老人家又送了三七许多礼物。
那些上好的绸缎和头面首饰且不提,最值钱的是那一大包金瓜子。
三七推辞不掉,许长留送她出门时,也帮腔道:“快别推了,难得见祖母与人聊的这么投契呢,郡主你别见怪啊,我祖母她早年未出阁时,也被家人苛待。”
“这次帮你,一则是小表叔开了口,二则也是你的长安丸,三则也有祖母的私心,她老人家啊,就是见不惯京中那些苛待自家姑娘的门户。”
“应该还有第四个原因吧。”三七忽然道,视线却是投向庭院里的一棵杏花树。
冬日里草木枯萎,但那棵杏花树却一直绿着。
树下立着一个女子,女子神情呆滞,身影飘摇虚幻,眼睛却一直盯着许老太君的屋子。
许长留见她一直瞧着那棵杏树,也望过去,他自然瞧不见树下的女子,但瞧着那树,他眼里闪过一抹黯然。
三七收回视线,道:“定北侯府与博远侯府有旧怨,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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