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影像,怎么那么像……
谭静侧首看了一眼乐韫,乐韫若有所感,朝着谭静弯了弯眼睛。
谭静心下了然,好了,不用想了,确实有她的手笔。
“是生机散。”随后她向谢启惟其他几位宗主传音道。
他们对生机散的丹方虽然未必都十分清楚,可是生机散之名那可是谁都忘不了,特别是谢启惟。
谢启惟心累地抚了抚额,“徐宗主,可有其他话要说?”
徐无铭语气温和:“没有。”
霍诗看到他这个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所以当初你一开始就是抱着换灵根的想法偷了人家孩子?”
“是。”
听到确认的回答,霍诗下意识地将目光放到了坐立难安的舒迩身上,可是思及刚刚看到的那些时间,又将目光投向一旁似是震惊于徐无铭所做之事的舒屏山身上。
舒迩当时不过也只是一个孩子,未必就知道什么,但是舒屏山呢?
他是否又参与其中?
大殿之中,各种情绪都在暗涌。
有人随着事情的一波三折,一惊跟着一惊,吃瓜吃得不亦乐乎,把肚子都快吃撑了。
有人不怎么在乎事情的发展,只是一心一意回想着刚刚看到的那些落选弟子中是否有心仪人选,盘算着怎么把人拐到手。
有人什么都知道,任由事情自由发展。
还有人眼见事情一步步失算,却又无甚在意。
因为从头到尾舒屏山都未曾真正参与其中,他只是一个疼爱女儿的父亲罢了。
舟舟暗叹一声可惜,之前她通过南池豫接触到了乐韫,几乎花光了自己身上的灵石,还赔上好几颗月犀草,才把徐无铭凑齐生机散所有草药的信息拿到手,可惜就是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舒屏山插手其中。
究竟是真无辜还是藏得太深了呢?
许是舟舟看得太认真,舒屏山也回望过来。
他唇角一扬,又很快落下来,满脸愧疚地说:“舟舟小友,老夫属实不知道原来事情竟是如此,老夫当初也属实看到了迩迩身上留下的那枚留影石才会被气昏了头脑,如今想来大概也是……”
话未说完,他长长叹了一口气,怜爱地抚摸着舒迩的头发:“迩迩年纪小,她什么都不懂,说到底也是老夫的不是。”
“爹……”舒迩十分愧疚地看着舒屏山。
舒屏山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舟舟小友,舍妹的死舒某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你想怎么处置舒某,舒某都无话可说。”
说是这么说,眼中却明明白白地写着:你又能奈我何?
舟舟皮笑肉不笑:“舒家主,舟舟说了,这件事情最终还是交给霍宗主决断。”
她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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