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暴力三年,离婚时他却慌了

爸死了妈病了,赖在沈家了

今天来赴宴的除了亲朋好友和圈内比较熟络的朋友之外,还请来了一些商业伙伴。

那些人几乎没有见过沈聿淮的太太,只知道他结婚前谈了个女朋友,更多的信息也就不知道了,只知道沈二栽在那女孩手里了,宠溺得很。

有那么两三年的时间,酒会也好晚宴也罢,统统见不着他二公子的身影,问起来时,只记得沈元康欣慰地说:“那混小子谈恋爱了,忙着陪女朋友呢,终于干了件正事。”

阮初不爱参加这些活动。

那些豪门中人见了沈家多出来的姑娘,总要问东问西的,她不想在人前赔着笑脸一遍又一遍地揭开自己的伤疤。

“爸死了妈病了,赖在沈家了。”

刚来沈家时,叶老师带她参加晚宴,她听到两个女孩这样说过。

那句话轻飘飘的,却像把刀子一样重重的扎在阮初心里。

不是的,她不是想赖在沈家。

可她又不能抓住每一个这样说这样想的人,对每个人都讲一遍她的爸爸是怎么死的,妈妈是怎么病的,她又是怎么被接到沈家的。

所以她慢慢封闭自己,不想与外人交际,性子也变得寡淡。

直到十六岁那年,沈聿淮闯进她的心里,像光的使者带领着她走出心墙,他的眼睛数不清多少次地告诉她,别怕,我在。

结婚后沈聿淮从来没带她参加过这些场合,他不是不需要女伴,所以她想克服一下,尽一尽妻子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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