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侍候着他,为他研墨的的侍女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小丫头一边研墨一边暗戳戳天马行空乱想一通。
哎!
相爷的脾气不好,这辈子还不知道谁能将他降服呢。
除了老丞相,这世上能降服他的人还真不多,改日她一定要去寺庙烧香拜佛求求各路大神去,赶紧将那个能压制他的人送到府里吧!
最好能送个武功高强的女子过来,相爷若是再敢乱发脾气,她那个未来的女主人就给他一天打上三顿。
嘻嘻!
扭头看着抄写“戒道”的裴延,侍女又想到了她家小姐被罚抄书的模样。
他虽病弱,但是坐姿挺拔一丝不苟,哪有丁点儿被罚抄的模样。
但是小姐被罚抄的时候,总是鬼哭狼嚎龇牙咧嘴恨不得怼天怼地骂爹骂娘。
哎!同是一个母亲生的孩子,差距怎么那么大呢。
费力地抄完一遍,裴延已经感觉疲惫万分,他难得放下狼毫,艰难地活动了一下酸疼不已的手腕。
侍女不忍看他受罪,大着胆子劝慰:“相爷,要不就别抄了吧,您这样……太伤身子。
您还病着呢。”
裴延低头看了一眼书案上的宣纸,低声叹气:“也罢,推本相去小姐房里去吧。”
侍女一听吓得一咯噔,去小姐房里作甚,难道是突击检查小姐的功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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