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的面容越冷肃:“我觉得这和咖啡没有关系,她应该是不敢过来。”
他就说,这女人连真名都不敢说,一定有问题。
服务员:“...要不您给她打个电话。”这种人就活该单身到老。
萧墨的眉头慢慢扭在一起:“她没给我电话。”
事实上,那女人连名字都是假的。
服务员哦了一声:他就说嘛,这种人根本不配有女朋友,追不上就对了。
不对,这不是追不追的问题,这分明就是舔狗的现场版啊!
赵振东的别墅中,赵振北正歇斯底里的砸着客厅中的摆设:“贱人贱人贱人...”
都是贱人,明明玩得好好的,怎么忽然就口吐白沫了。
若不是被那贱人吓到,他也不会慌张逃跑时撞在道边的电线杆上。
一切都是那贱人的错。
赵振北的生活助理丁丁努力缩成一团,生怕赵振北忽然暴起攻击自己。
他着实被打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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