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茸点头,“我方才,似乎没感应到这把剑的剑灵。”
祝明决道,“那或许是还没有吧。”
温濯说,“我看此剑确实是珍品,不知道是哪位大能留下的配剑,迟早会生出剑灵的。此番遇到你,也算是有缘。”
剑魄空间里,袖里绯悬在一角,在蒙头睡大觉,闻言在心里呸了一声,竟敢说它还生没剑灵,小爷比你们年龄都大。它就是懒得和这小草包说话。它那日被那柄霜色的剑压制,又在小草包身上感觉到了浓烈的剑主的印记,便不管不顾选她了,没想到,竟然是上了个大当。
白茸收好了配剑。
温濯俯首,用毛巾给她擦去额上点点汗水,“天色晚了,不然,绒绒今晚别回去了?在这边住一段日子吧。”
“我见你一身都是伤,也方便治疗些。”
见白茸有些犹豫,祝明决瞧了眼温濯,说,“这几日医馆人多,你留留,也能帮帮我们。”
这下戳到白茸七寸了,她便答应留下。
见白茸梳洗去了,祝明决啧了一声,“看来,你前路还长得很啊。”
温濯只是笑。
*
月光清冽,如雪泄地。
丹阳峰,那一间简陋的草屋了无灯光,没有半分人的气息。
寻蛊,需要见到那个女人验证。
一旁,灼霜木讷地传音,“她不在,应是去她道侣那里过夜了。”
乌发男人薄薄的唇角微微挑了一挑。月光下,他那双琥珀色的狭长眼眸被映得极为清湛。
很有趣,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就这样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