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徵墨镜后的眼中惊讶一闪而过,就看见莫北湖稳稳落地,然后被水瓶“咚”一声砸了脑袋。
“唔!”莫北湖捂着脑门,看着水瓶发愣。
路徵弯了弯嘴角,最后还是没忍住,仰头狂笑:“哈哈哈!”
“你还想学我接墨镜啊,挺狂啊!”
姜芙面无表情地踹了他一脚。
“哎哟,咳。”路徵笑够了,清了清嗓子,“挺好的,一次成功啊。”
“我就说他适合跟着我学打戏吧?就是……”
路徵摸着下巴琢磨,“我怎么感觉你刚刚想手脚并用四脚着地呢?”
莫北湖:“!”
他心虚地别开视线,假装没有听见。
大意了,差点天性解放过头了。
“哎,你第一部戏定了没有?”路徵认真考虑了起来,“我那部戏……”
姜芙浇他冷水:“你那部戏现在恐怕赶不上了。”
“也是。”路徵“啧”了一声,“可惜了,主要是他现在也没作品,不然我都能拿着戏去威逼导演。”
“哎……”
路徵拧着眉头看向莫北湖,“你怎么不早半个月去把沈独撞飞呢?”
莫北湖震惊:“啊?”
“少听他胡说八道。”姜芙瞪他一眼,“你真没事干了?没事干回去梳头发,导演不是给你寄了生发梳让你每天梳梳,好让头发长快点?”
“我不用!”路徵梗着脖子,“他那是治疗秃头的,我又不秃!”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麻烦死了。”
莫北湖好奇问:“头发?”
他记得路徵一向爱剃光头,演什么戏就戴什么头套,怎么这回偏偏要留头发了?
路徵看他一眼解释:“这部戏有个名场面,要抓着我的头发砸洗手池,戴假发限制对手演员发挥。”
“导演说要么我留头发,要么把头套502黏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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