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拧着眉,越想越觉得昨天的事情有些怪异,但是又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得有些头疼,他忍不住按着自己抽痛的太阳穴缓缓。
伊达航见状,拍了拍手,将众人的注意力叫了过来。
“好了,我们在这里想也没用,这种事情还不如直接去问本人来的了当点,研二,阵平那边怎么说?”
他说这个,萩原研二显得更头疼了,捂着脸叹了口气:“小阵平这次简直被气炸了。”
“本来就因为小秋实没记住名字这件事生气,觉得他根本没把我们当朋友,结果小秋实还说了那种话,刚好证实他的想法,昨天晚上回来就气冲冲的跑到训练室打了一晚上拳,今天早上什么情况你们也看到了,跟炸药桶似的。”
降谷零抽了抽嘴角。
“嘛……这倒不是不能理解,好歹一起出生入死了这么几次,结果连名字都没被记住确实挺让人火大的。”
萩原研二的声音显得更虚弱了,无力道:“可是小秋实也不是故意的啊,他因为脸盲不太能记住我们的样子,更别提名字了。”
“脸盲?”听到几人惊讶的声音,萩原研二才发现自己不小心失言说了出来,有些懊恼。
“我就说呢。”降谷零惊讶过后表情有些微妙的表示:“每次找那家伙说话他都得停顿几秒,之前虽然有想过,没想到还真是啊。”
“小秋实好像很介意自己脸盲的事,你们别说漏嘴了。”都已经说出来了,萩原研二也没办法,只好找补:“之前我问他的时候他很坚定的说自己不是,所以你们最好还是别在他面前提这件事,不然小秋实肯定会生气的。”
“他现在生气也没用吧?”诸伏景光迟疑道:“秋实说那些话的意思,应该是打算彻底和我们绝交?”
“……”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萩原研二按着额角一脸头疼的样子。
还是伊达航主动提出来:“我们在这里讨论也没用,主要还是看秋实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等这次周末放假我们去医院看他吧,把事情问清楚顺便问问他的想法,研二,阵平那边交给你来安抚,当事人冷静一下,有什么问题和误会摊开说比较好。”
“我们能留在学校的时间也就只有几个月,毕业后还不知道会被分到哪里,与其因为一些乱七八糟的误会浪费时间,还不如把事情说清楚大家心里也舒服。”
“要是秋实不是因为别的原因而是真的不打算继续和我们交好并且感到困扰,也不能勉强不是。”
“班长说的对,现在就先这样吧。”萩原研二揉了揉脑袋,“等周末去找秋实当面问清楚。”
“说起来之前去探病的时候秋实还跟我说下次想吃海鲜拉面和炸鱿鱼圈。”诸伏景光忽然开口,见几人都看了过来,带着好笑的表情耸了耸肩。
“病人特权。”
萩原研二不禁在心里摇头。
这可不像会对讨厌的人提出来的要求啊,小秋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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