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要的是广阔的天地,而非狭隘的保护和宠爱。
闻言,温时宁弯起眼睛笑。
而且,大幅度地点了点头,“二爷说的对!”
坐在下方的晋安和香草对视一笑,然后各自将两边的帘子都卷了起来。
冷风吹了进来,温时宁闭着眼睛,用力深嗅。
无法形容的味道。
自由,欢喜,快乐,还有希望。
怕冻着傅问舟,晋安换了床厚一点的毯子来,趁机小声道:“二爷,到柳镇后,我们还是请几个镖师吧。”
此行,就他们四个还有两个车夫。
若被歹人盯上,如何是好?
傅问舟淡声:“不用。”
“二爷……”
晋安还想劝,傅问舟道:“放心,自有人看护。”
……
宫里。
安王在甬道与廖神医狭路相逢。
“参见王爷。”
廖神医一脸疲惫,停下来行礼。
安王双眼眯了眯,“本王没记错的话,神医向来不喜进宫看诊,连陛下都敢拒绝。昨夜不知是哪位贵人如此幸运,能劳你老人家守一夜?”
廖神医愣了愣,“王爷都忘记了吗?”
安王皱眉:“什么?”
廖神医:“昨日陛下召我进宫替他请平安脉,又开恩准允我参加宫宴,我与王爷还喝了一杯呢。之后,兰贵妃突发急症,我与众太医守了整整一夜。”
安王脸色骤变,再顾不上别的,脚步加快朝宫里头急行。
只因,兰贵妃是他生母。
而他昨晚在宫宴上喝断片了,怎么回去的都不知道……酒后失忆的毛病,似乎是越来越严重了。
自己母妃急症凶险,他全然不知,更不知有没有在醉酒时说错话。
真该死!
廖神医望着安王的背影捋了捋胡须,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就这么个玩意儿,还学人家玩心机耍阴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反正他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就看虞老匹夫的了。
安王一口气跑到兰贵妃宫里,兰贵妃已无生命危险,人还在昏睡中。
守在那里的太医说:“贵妃娘娘应该是误食了什么东西,导致的急性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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