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问舟正色:“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只需管好自己的本心,尽自己该尽之责便是。”
温时宁觉得这样说还不够,小脸一正,又补充道:“旁人若是泼了你一盆脏水,你可以还回去,也可以忍让,但万不可嫌弃自己脏了,更不可因此怪罪自己。”
傅问舟看她一眼,非常赞成地点了点头。
“时宁说的对。”
傅晚儿心乱如麻,但也知道她二哥绝不是那种意气用事之人。
此事不用想也知道,怕是大哥大嫂的主意,母亲只是选择了偏袒妥协而已。
她只恨自己无能,除了哭闹任性,好像也做不了别的。
“若我成婚,你们会回来吗?”傅晚儿吸着鼻子。
温时宁答的干脆:“当然!必须回!”
傅晚儿又看向傅问舟。
傅问舟朝她点点头,“二哥要为你扬鞭送亲。”
马车终是离开了侯府,慢慢融进了黑夜里。
傅晚儿久坐在门口,怅然若失。
从前总想着快点长大,天真地以为长大了就能决定很多的事。
长大后才发现,困扰的事只会越来越多……而自己同样的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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