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温时宁和廖神医不能只盼奇迹,他们必须还要做些什么。
“玉露……刚送来时,只觉得花开的好看,不知能不能药用。怕有剧毒,我便试验过,活兔吃了后显得精神很亢奋,而另一只生了病的兔子吃了后,竟活了下来。”
因为廖神医的重心,是那些温棚里的药材。
从别处送来的,还没时间去研究。
而‘玉露’也只有一株,温时宁便没放在心上。
这会儿想来,许能派上用场。
廖神医听她这么说后,当即让人取来一部分,又让宋哲活捉了两三只兔,二人一起钻进药室研究起来。
牛腹里的傅问舟,体温逐渐升了起来,且到了正常范围后,没有再继续往上升。
所有人都大松一口气。
只有温时宁的一颗心,始终悬着,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待牛腹里的温度彻底冷却后,傅问舟的状态也平稳了许多,重新被移回无菌室里。
而廖神医那边,也很快有了结论。
“此药有刺激心脉的作用,尤其是花粉,足量的话,能起到致幻作用,有大用。”
温时宁一点就透:“所以活兔才会亢奋,因为对它来说已经足量,但对人来说微不足道。”
廖神医满意地点了点头,“对了,你怎知腹罨疗法?”
温时宁道:“是二爷说给我听的,他看过许多的奇闻异志,经常给我讲一些稀奇古怪的事。”
廖神医直呼天意,“此法,最早还是北蛮人发现的,至今仍在延用。”
他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想到,许是骨子里看轻排斥北蛮人的缘故。
不够客观,不够理智,不够镇定。
这些方面,他还不如温时宁,说来惭愧啊。
廖神医自我反省片刻,捊着没剩多少的胡子,满目亮光地看着温时宁。
“丫头,等二爷好了,你就拜我为师,那话还算数吧?”
已经不叫二夫人了,这是志在必得呀。
温时宁笑盈盈地点头,“算数。”
廖神医顿时精神大振,“如此,二爷不活也得活,阎王爷来了也没用。”
温时宁小脸一苦:“还是别来了,二爷可经不起折腾。”
“对对对……”
廖神医哈哈一笑:“老夫后继有人,可有得忙,确实不屑再与那老家伙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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