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倒下了,侯爷和三小姐失踪,如今就连二爷也倒下了。
除了二夫人也没谁敢来撑这个家。
“二爷和老夫人就拜托给师父了。”
温时宁朝廖神医郑重地拜了拜。
廖神医眼里一片混浊,只道:“这里交给我,你必须平安归来。”
温时宁目光坚定:“是,师父!”
府丁牵来一匹异常高大的标色战马,哽咽说:“这是二爷从前的战马,跟随二爷一起出生入死,也受过不少伤……不过,这些年都养好了。”
马养好了,二爷却没能好。
那马突然朝温时宁走来,发出突突的声响。
而后,在她身上闻了闻,又闻了闻,眼里突然涌出泪水来。
“旋风应该是闻到了二爷的味道……”
府丁专门负责养它,知道这些年它有多思念它的主人。
快四十出头的府丁,竟哭的泣不成声。
温时宁没那么多时间感伤,摸摸那马的头,温柔道:“旋风,我是二爷的妻,我们现在要一起去帮二爷完成一件很重要的事。”
旋风又突突两声,竟半跪了下来。
温时宁翻身上马,彩铃和其他人紧跟其后,头也不回地朝东城门方向奔去。
……
虞府。
楚砚和虞清然正在一起拟宾客名单。
拟来拟去,真正想请的也就那么几个。
虞清然支着下巴,眉目柔情地看着楚砚说:“要不这婚礼不办了吧,你我二人私奔好了。”
这么离经叛道的话,经她之口,就成了撩人心魄的情话。
楚砚怦然心动,但又被礼教束缚着,明明被撩的脸红心跳,面上端的却是一派平静。
“婚礼自是要办的,你别想偷懒。”
“至于私奔嘛……待尘埃落定,山河安稳,倒是可以一试。”
虞清然噗嗤一笑,竟有些向往了。
这种局势下,他们的婚礼不止是婚礼,更像是风云诡谲中的一出戏。
台上唱的是百年好合,台下却是暗流涌动。
每个来宾都有自己不为人知的心事和算计,每一句祝福背后,都可能暗含着权力的较量和利益的争夺。
好在,身为主角的她和他,唱的是心意相通。
动容之余,虞清然不由靠在楚砚肩头,稍有些感伤。
就在这时,下人来请,说侯府来人,虞老让他们立即去前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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