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刀一个人的眼神,不是想藏就能藏住的。
当拓跋羽的面容越来越清晰时,温时宁不由的眉心下压。
冷冽寒气仿佛一把锋利的剑缓缓出鞘,寒光四射。
她的目光也不再温和清明,而是变得锐利如刀,仿佛能直刺人心。
平原中间,早有人摆了棋桌。
拓跋羽走近,停下,阴鸷目光定在傅问舟身上。
毫不夸张的说,他心跳快的像见情人。
历战数十年,他所有的败绩,都是拜眼前人所赐。
他恨不得这个人死,却又在听闻他死讯时,感到无端的空茫。
眼前的傅问舟,已经不再是将军,甚至已经不是一个战士。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瘦弱,苍白,身着一袭深色的长袍,更像是个文弱书生。
黑发用一根简单的玉簪随意束起,若不是几缕发丝垂落在肩上,增添了几分不羁的气质。
若不是那双眼睛太过深邃而熟悉,拓跋羽真会以为他是假的。
青天白日,四方风吼。
傅问舟望着他,轻笑勾唇。
“怎的,不认识你爷爷了?”
拓跋羽嗤地一声冷笑,鹰隼般的眸光射向温时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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