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宁害羞又紧张,在香草的帮助下,第一次尝试喂奶。
小承恩闭着眼,大口吸吮,很快就把自己累的睡了过去。
奶水不算多,但总算是吸出来了。
香草好一番夸,温时宁才安下心来。
是夜,一家三口终于躺在了一块儿。
小承恩独自睡在旁边的小床上。
傅问舟搂着温时宁睡。
似下定了决心,他没头没脑的一句:“就生这个了。”
他是憧憬着要一个女儿的。
但真的怕了,没什么比时宁好好的更重要。
温时宁温顺地靠在他怀里,知道他是真被吓到了,便只乖乖地听着。
“时宁,事至今日,我才知道自己从前有多残忍。”
每次从阎王爷那里回来,他庆幸又害怕。
庆幸能陪时宁多些日子,又害怕彼此纠缠太深,难以切割。
他甚至逼着时宁承诺,即便没了他也要好好活。
可当时宁抓紧他的手软下去的那一刻,他的念头只有一个。
若她不归,他必不能活。
爱之深,生死便由不得自己。
温时宁仰着脸看他,道不尽的柔情依赖。
“过去已过去,未来还未来,我只愿与二爷珍惜当下。”
她眨眨眼,一本正经:“当下,二爷应该亲吻我,谢谢我带着上天的恩赐回家。”
傅问舟满心皆动,温柔一笑,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谢谢时宁,带着上天的恩赐回家。”
初为人父的小日子,傅问舟过得格外忙碌。
报喜的信刚送出去,隔天就收到晚儿的来信。
他要当舅舅了!
怕晚儿知道时宁生了,又冲动跑来,来回路上折腾不利于安胎,傅问舟赶紧又追了封信去。
答应等孩子大些了就回京城住些日子。
来日方长,总有团聚之日。
这一日,一等就等了大半年。
在傅晚儿生产前,傅问舟和温时宁,带着小承恩暂回京城。
此时,安安已经会摇头晃脑地背诗。
小楚虞牙牙学语。
温时宁和虞清然,傅晚儿三人,还是聚在一起就有说不完的话。
虞清然说:“还想着,若时宁生的是女儿,我先替我儿子定下。”
温时宁笑说:“你赶紧再生个女儿不正好。”
虞清然小小声:“我倒是想,可楚砚不愿意。”
傅晚儿不解,“为何?”
虞清然和温时宁齐齐看她,意味深长。
等她生的时候就知道了。
别看那人平时大大咧咧,一副天塌了也顶得住的样子,到那天,恐怕会吓的更惨 。
温时宁说:“我最近看的都是相关医书,要能研究出轻松一些的生产之法就好了。”
虞清然一语双关:“生而为人,亦能轻松。”
但陪着孩儿长大,又常觉得甘之如饴。
这种矛盾心情,恐怕只有当了母亲的人才能懂得。
另一边,楚砚和傅问舟,加一个那人,也是聊的热火朝天。
主要是那人在取经,手里还捧着个小本本,不停的记录。
孕期变化,饮食注意,胎教方法什么都问。
细心的令傅问舟和楚砚叹为观止。
倒真有做父亲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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