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字,反对的写个自己的名字和
“否”字。苏某等不明白这个用意,竟让陈炯明所提的表决法成立了。而禁赌案如丘先生所料,却被否决。
投票时,由我登记。完毕后,议长向我索阅票子。我说:“全部票子,我一一登记,开列清单;这一部分是可票,这一部分是否票。如若议长要把全部票子拿去,请现在单上签字。”他没有想到这着,就不敢要了。
散会后,苏大阔又大请其客。我对古湘芹先生说:“这个咨议局名为‘民意’机关,实际是‘猪仔’议场,实在不愿意再干下去,我决定辞职。”古先生说:“是的,我也有同样感觉,如若你辞职,我也跟着你辞职。”当晚我把议场的情形,全部
“可”
“否”票的名单,赤裸裸地送到报馆发表;同时提呈辞职。有一位同事,系丘先生的亲信,看见我这种举动,大为惊骇,怕出乱子,就报告丘先生。
丘先生对他说:“海滨这样做是很对的。”跟着古先生也提出辞呈。议长虽然极力挽留,我们却不顾而去。
既而丘先生和全部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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