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想到电话来得比他想象中快。
是个闽省鹭岛号码。
“喂你好，我是陈升！”
“你好！我是宁董的秘书。”手机那头传出一个青年女人的声音。
听着比较成熟，但应该不超过三十五。
她又淡淡问道：“不知道小陈总是要聊什么宁小姐的事？”
一句小陈总，将老牌企业的傲慢表达得淋漓尽致。
甚至都没自我介绍姓甚名谁。
陈升也不在乎，开口道：
“宁妤姗的事我接着，找我就行，不过我建议先问问宁妤姗她做了什么。”
“宁小姐的事宁董已经知道了，自然会处理，小陈总要接怕是接不住。”秘书呵呵笑了下，
“我劝小陈总还是让施暴者尽快去赔礼道歉，让宁小姐满意为止。”
“你只是个秘书！干好你传话的活！接不接得住轮不到你操心。”陈升仰靠在坐椅子上，捏了下鼻子。
轻笑一声：
“我想问，你每天都有保镖随身吗？你只是个秘书！记住了！别跟我犯贱！到时候宁家无非换个秘书！你懂我的意思吗？你要是不懂，我可以教你懂！”
手机那头沉默下去。
半晌后才出声：
“小陈总，我会转告的……”
陈升猛然大吼：
“小你妈！叫陈总！！你们宁董没教你怎么做好一个秘书吗？
你以为你会洗火腿肠就是宁家少奶奶了吗？”
不等对面有反应，他又秒切平静的语气：
“转告好我的话，但凡被我知道有添油加醋，我教你做人！没准宁董正想换一个更年轻的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