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家里就不一样。
声音依然很小,但会不停的叫他。
最不能忍的是校花姐。
杨姐姐居中。
翌日早。
安秋月精神满满的醒了。
昨晚她是求着自律的。
朝还在梦乡的陈升脸上吧唧了一口。
刚洗漱好,她的手机震动起来。
一看是个黔东南陌生号码。
她立刻猜到是王翠珍或者弟弟。
想了想,她还是到阳台接了。
有事说事,不接没必要,显得她怕事似的。
“喂!”
“阿姐!阿姐!救救我们!”手机里雷吉祥带着哭腔。
“说事,不要讲其他的。”安秋月语气平静。
“阿姐,我现在和阿妈过得好难!你帮帮我们好不好?”
哪怕没见到人,安秋月也能想象出,雷吉祥一把鼻涕一把泪。
她提醒道:“说事,我一会要去上课,下午还要去公司,挺忙的。”
“阿姐,我和阿妈现在租房子住,房子都卖了,车也卖了,现在一无所有了阿姐。”雷吉祥继续诉苦。
安秋月有些不耐了,卖了房车跟她有什么关系。
人不好好的嘛。
“再不说我挂了。”
“别阿姐,就是……你能不能……借我们一点钱啊,这苦日子真过不下去了,出门都要挤地铁公交。”
“我没钱!”安秋月直接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