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后你不爱了，别伤害她……
一定要……好好还给我……
是我们没用，让你姐姐受这个委屈。
我们不要你一分钱，厂子股份你也可以拿走，我就这件事……”
杨建国说着已经泣不成声，抹着眼泪起身走向房间。
关上了门。
陈升僵住，心头涌出万分的歉意。
眼眶发红，酸酸的。
“升子，记住你杨伯伯的话，我们杨家什么都不图你的。”杨伯母也抹了一把泪，
“你回去吧，我们该说的也说完了，我身体差，太伤心了就累，该休息一下了。”
陈升低下头，重重呼吸了一次。
抬起泛红的眼睛看了一眼房间门，对杨伯母道：
“杨伯母，我会记住的，那我先回去了。”
“嗯，回去吧。”杨伯母没有看他。
陈升心中有愧，低头离开了。
门一关。
房间的门又打开了。
杨建国探出头来，“走了？”
“走了。”
“愧疚了？”
“嗯，应该是。”
“行！就得让他常有愧疚，哪有那逍遥的美事。”
杨建国的眼睛还是有点红，
“嘶……这姜没抹好，难受，快搞点水来给我洗洗。”
杨妈妈打来水，一边给丈夫擦眼睛，一边道：
“得让君雪赶紧生个孩子，男的女的不重要，长子长女很重要。
老大会占据最多的父爱，孩子多了，升子就顾不过来了。”
“那不得等毕业，还在读书生个孩子耽误事。”
陈家楼下。
陈升刚走到这，就看见了不想看见的人。
刘兆宁和一个胖女人。
“陈升！陈升！”刘兆宁小跑过来，“你能不能帮忙去县委说说，拜托你了！”
“你干什么的？”陈升皱着眉，本来就心情不好，还看见这货。
“我刘兆宁啊！”
“我知道啊，你还欠一坨没吃呢，我记得！”
“我爸被抓了，能不能……”
“你爸被抓了关我什么事，找我做什么，我又没抓你爸。”
“那不是……是……”刘兆宁想说，却说不出口。
白胖女人走下车，笑容满面的走上前：
“小……那个……陈总，不好意思，本来早该上门来拜会，一直没空……”
说话的同时，她心里无比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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