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姐,你觉得能卖不?”陈升依然用提问来代替回答,他想知道婉姐是怎么想的,
“缺资金可以挑人接受投资,现在不缺,当然是不卖。”范晓婉望着前方,不假思索地回答。
“婉姐说的甚合我心啊。”陈升嘿嘿笑了下。
实际上他一分一毫的股份都不会卖。
留着以后分一点给忠诚的老员工,但母公司始终会是他控股。
所有人的股份加起来,绝不会超过他,这是他给自己设的防线。
“我就知道你不会同意的,我想说的是其他事情。”范晓婉转头瞥了陈升一眼。
神色变得郑重其事,眉头也微微透着忧虑:
“一些看起来不太起眼的小事,往往是发生大事的前兆,我感觉这事没那么简单,你得小心一些。”
“嗯,婉姐提醒得对,我也有这个预感。”陈升踢掉人字拖,拎在手里,光着脚踩在沙子上。
沙滩很柔软,看似要陷进去,却总能撑住。
沙子多了,便足以扛住重压。
“我那几个闺蜜没那么厚的心思,多半是被人利用,这其中的关键我也没有想透。”
范晓婉学着陈升把凉鞋拎在手里,光脚踩在沙滩上。
顿了顿后又说道:
“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有人对头条起了窥伺之心,但窥伺的背后有没有什么,就很难说了。
很多事不是表面上看着那么简单。
看着像是图谋股份,但实际上是图谋别的,一切皆有可能。”
陈升点头,婉姐接触的圈子不一样,看到的层次更深。
就好像一个高管对漂亮的女职员说:“空缺一个主管职务,你水平是有的,但对公司贡献还不够大。”
女职员以为高管是贪图自己的美色,但为了拿到职务,她还是从了。
虽然她正在与另一个部门的一位主管交往,但自己有发展的诱惑更大。
于是那位主管意外得知后,情绪失控,工作上错误不断,甚至跑到高管办公室打人。
随即被开除。
而这位主管是负责那个部门的高管的左膀右臂。
臂膀被斩,导致业绩下滑。
两边高管分属二股东和三股东,平时互相争斗。
董事会追究这位高管责任,平职外调,驱离核心权力圈。
大股东以二三股东御下不严为由,换上自己人接任高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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