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能忍!不愧是大佬!好涵养!操你妈的我真有福!”
“诶呀你他妈的嘴这么臭!”那青年换了个手拿电筒,又想打一拳。
陈升豁然转头,死死盯着青年在黑暗中隐约可见的脸,
这举动把青年吓了一跳!举起的拳头一时忘了落下去。
陈升森然道:
“你!鬣狗会爱吃的!”
看着那双布满血丝,却幽寒的眼睛,青年没来由地一阵心悸。
正想给一拳宣泄不适感,就听男人喝止:
“别打,打坏了还麻烦,尽快把电修好。”
男人没有再愤怒,反而嗤笑了一声,似乎不屑于陈升的无能狂怒。
时至凌晨两点多,大院的灯又亮起。
派出所的民警出警监察大院,把查出来破坏电路的保安带走了。
中年保安笑嘻嘻地说自己神经病发作,剪着玩的。
警察没理他。
等进了派出所,也没人问他话。
只是把他关进临时拘留室,完全不理会,就当没发生过一样。
而在江市江边一个码头仓库里。
一名壮实的男人坐倒在地,脸色苍白,腿上的鲜血染红了裤管。
旁边蜷缩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平头哥,低声惨哼。
身形彪悍,但上臂带血的女人站着,目光冷峻,仔细看着手里的第七份材料。
上面写着某人子女每年留学经费,资金来源。
某人和哪些女人保持了关系,提供了什么便利。
还有挂在亲戚名下的房产,详细到地址。
以及分别在哪些公司或娱乐场所有股份,其家人与哪些商人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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