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温凉眼神一亮,一把抹去泪花,“当真?”
另一边的沈淮澈也同时眸光一动,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池冬荣爽朗大笑,“爹爹若是诓骗了清清,那清清就把爹爹的胡子给拔下来可好啊?”
他一边哄着池温凉,一边抚摸自己下巴胡子,似乎刚才的话并不是在开玩笑。
而一直在一旁充当背景板的吴春杏此时终于忍不住了,她开口打断两人父女舐犊情深的画面。
“老爷,不若我们先进去吧,清清和世子身体都不大好,一直站在风口处,万一又像前几日那般就不好了。”
她此番话表面是体恤两人,实则是暗暗讽刺婚礼时两人双双晕倒的事。
见此事被人当众拿出来说,池温凉和沈淮澈两个当事人不甚在意,但却触到了池冬荣的逆鳞。
“清清的心疾虽是自小带的,却很少发作过,想来是在京城这段时间没有被照料好。”
池冬荣的声音不大,却自带压迫感。
“再者,清清的乳名是她娘亲取的,只有从小叫惯的,清清才不会反感。”
虽没有明说,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在说她不配。
吴春杏紧咬银牙,却不得不低眉顺眼赔笑道:“都是妾身的不是。”
这是池温凉第一次见池冬荣与吴春杏相处的样子,竟和自己想的不一样。
起初爹爹说要娶续弦,池温凉是同意的。
从她记事起,就知道自己是没有娘亲的,她与爹爹祖母一起生活,祖母因为腿脚不便,所以性格有些古怪孤僻,除了初一十五去请安一番,就再也没有机会相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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