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你叫我什么师姐？你胆子有点大啊！」莫永芝没好气地瞪眼道，同时心里有些失望。
但也谈不上有多大的失望。
毕竟是左东阁长老，不是其他金丹长老。
他性情古怪，这记名弟子名分很不牢靠，说不定几天就会被扫地出门。
拿一株三千年份以上的血霖龙息草换这么一个不稳定的名分，很难说是什么值当的事情。
没被他收为记名弟子，至少价值不菲的血霖龙息草保住了。
「我家师尊是没收我为记名弟子，但他收了我为亲传弟子，难道金丹长老的亲传弟子，不能称呼你为师姐？」夏道明面露一丝女干计得逞的得意之色道。
「什么！亲，亲传弟子！」莫永芝却压根就没搭理夏道明的得意小心思，而是震惊得连讲话都有些结巴起来。
「是啊，这是令牌！」夏道明嘚瑟地拿出令牌。
在一些他认可的朋友面前，他还是容易真性流露。
莫永芝明知道不可能有假，还是忍不住拿过去，翻来覆去地看。
「你是怎么做到的？左长老竟然直接收你为亲传弟子？」莫永芝好一会儿才将令牌递还给夏道明，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也没做什么，左长老一看到我，就被我人格魅力给吸引了，然后非要收我为亲传弟子，我再三建议他认真考虑，他都不同意，我也没办法。」夏道明一边一本正经地说着，一边随手把令牌扔给一脸好奇盯着令牌看的蓝雪。
「这……」莫永芝看着夏道明，一阵无语。
她自然是不信他这鬼话，可偏生她还真想不出左长老收夏道明为亲传弟子的其他理由。
「这么说，这五天你都是呆在长老府，听左长老授道了？」莫永芝一脸羡慕地问道。
正所谓，名师出高徒，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她要是有那么好运气，能经常在金丹长老身边听道，那就算修行资源紧凑了一些，十有八九也应该已经踏入筑基后期境界了。
「没有，这五天我呆在藏经阁。」夏道明随口回道。
莫永芝闻言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夏道明，脑子轰隆隆作响，半天都没办法回过神来。
刚被金丹长老收为亲传弟子，结果不在金丹长老身边呆着，却跑到藏经阁呆着，这跟新婚夜不跟新娘子同床，非要一个人躺地板有什么区别？
现在，莫永芝严重怀疑夏道明的脑袋被驴给踢了。
「你真在藏经阁呆了五天？不是在跟我开玩笑？」许久，莫永芝不死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