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茵咬着唇,用眼角余光瞥我,支支吾吾不肯说。
她当然不敢说,宋寒舟性格软,但也不是没脾气,他不松口,她只能和他一起保密。
两人铩羽而归,中午,管家接了一通电话,突然说:“不好了,太太,先生打电话来说他被债主打破了头,现在正在医院呢!”
我们三人到了医院,远远就看见我爸说的诊室门口正围着一群人。
走近,我爸头上一片红,血糊了半张脸,正被一个年轻男人推搡,“你这人,来医院也不看病,一直在这瞎晃悠,还把我妈撞了一下,不道歉就想走?”
我爸弯腰道歉,嘴上却不饶人,“对不起行了吧,我又不是故意的,你没看我满头血吗?”
那人也听出来这歉道得不情不愿,“你都这样了,刚才排到门口怎么不进去,还让后面人进去?你该不会是准备来医闹的吧?”
“你瞎说什么,我是看后面人都比我严重!”
我妈见时机差不多,哭号着奔上前,扯住我爸,“你,你怎么弄成这样了?”
“都怪我不好,要不是家里破产经济困难,你也不会连治伤的钱都没有啊!”
这下围观的人恍然大悟,“哎呦,小伙子你别冲动,谁都有难处,得饶人处且饶人。”
“大叔这伤看着不清啊,你们还是凑点钱赶紧治伤吧!”
这句正中我妈下怀,她哭得更委屈,指着我控诉,“我也想啊,账户都被冻结了,小女儿还在上学,大女儿怎么也不愿意帮忙,只要她点个头,我们就有钱用了。”
人群的视线全部集中到我身上,有人开始打抱不平。
“小姑娘,都是爹生娘养的,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就是,你看看你爸,这再不治血都要流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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